鄭捷死了,辯護律師在抗議,廢死聯盟又出來了。
一位朋友在臉書上說: “如果哪天日本真理教的沙林毒氣事件,或是 ISIS 自殺炸彈在臺灣上演,而且我們抓到人了,廢死聯盟該怎麽辦??”
對耶,廢死聯盟跟邪惡一方的辯護律師團們該怎麽辦?
鄭捷被槍斃了,廢死聯盟相關人士還有一堆廉價正義鄉民們又在網路跟媒體上高談闊論,批死刑、批馬英九 (一直都是主要理由吧)、批羅瑩雪、批社會大眾、批政府,就是不批自己,一切都是 they 的錯 — 這種思想更讓我感到恐怖。
鄭捷殺的是真實的人,但是那些在網路上口不擇言、全憑內心喜惡恣意評斷的人,你們也是一種殺啊。
例如辯護律師團說沒有充分時間幫鄭捷辦理非常上訴。但是辯護律師團們不說鄭捷自己有沒有要非常上訴。辯護律師團們不說明明定讞後有19天卻為何都沒提非常上訴。
這種指控讓我想到每天清晨時,在陽光沐浴下把剛洗過臉的毛巾給扭乾的模樣。難道已經定讞了,還要法務部長整天到處拉著律師們的領子問還有沒有人要上訴嗎?
而且不讓我感到意外,又有鄉民拿冤獄的可能性出來護航,說廢死聯盟幫了好多好多死刑犯。
那廢死聯盟為何一開始不叫”反冤獄聯盟”??
我相信大家都對於辨明真相不會有任何疑義,因為我們要的是真相,這是生為人的基本普世價值。但是廢死聯盟與其支持者為何要搞得我們一般人好像都是嗜血的野獸,只希望看見有人被處以極刑?
“如果這不是傲慢,那什麼才叫傲慢??”
我朋友的一個問題,相信廢死聯盟都答不出來該怎麽辦了。我幫他再問一次: “真理教跟 ISIS 在臺灣街頭上殺了幾百、幾千人,廢死聯盟,你們該怎麽辦?”
“永遠不要拿自己都不瞭解的問題,向別人訴求可笑的夢想。”
死刑本身只是制度,只是工具,而且有必要的存在,因為只要身為人類,只要擁有情感,就會存在極惡的殺意。制度本身或許有缺陷,但作為一個極刑的存在絕對有其必要。即便有錯,就讓我們全體民眾承擔吧。
事實上在消費死刑犯的絕對不是我們普通百姓,而是廢死聯盟與其支持者,他們透過死刑犯的存在,透過鄭捷之死,來訴求他們的夢想。他們卻又一方面在消費死刑犯的同時,一方面仇視整個非我族類的世界。
“如果這不是反社會人格,那什麼才叫反社會人格??”
備註::
或許有人會說除了死刑外,有辦法給予真理教與 ISIS 適當的懲罰,那我歡迎大家留下你想到的好辦法。
或許有人會說現在有死刑制度,還是有人犯罪,想藉以證明死刑沒有必要。小編只能說你的邏輯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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