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惡姑息,就是對善殘忍》哈佛訪問學者 羅智強 控告臺灣名嘴周玉蔻抹黑

人正在美國哈佛大學擔任訪問學者的 羅智強,今天越洋對臺灣社會發出《對惡姑息,就是對善殘忍》公開聲明,並且決定發起三點法律行動,包括:

  1. 在周玉蔻起訴後,同時提起民事訴訟,求償1000萬元。
  2. 將來如果民事勝訴,我會將所有獲判的償金捐給公益團體。
  3. 我不會和解,不管司法最後的判決是勝是敗,我會提告到底。

以下是羅智強《對惡姑息,就是對善殘忍,向周玉蔻求償1000萬元》聲明全文:

聽見周玉蔻因妨害本人名譽被訴的新聞。

不免回想去年十月,連續三個月被撲天蓋地的抺黑為頂新門神的心情。

這個「心情」有點長,要消耗一下大家的耐心。那時的我,覺得世界只剩黑暗、公理已死,心中充滿憤怨。

特別是曾經歷九月風暴,為了抗議王金平的司法關説案而去職後,當時的我雖然前路茫茫,但最後保有的唯一安慰是,我知道,我是為了堅持理念付出代價,至少我知道,沒有人會懷疑我的人格。那是當時,我在各方打壓中,僅有的一塊「浮木」。我告訴自己,「我正直的」,這一點就夠了。

但這塊「浮木」,卻被周玉蔻這些名嘴也抽走了,利用社會大眾對頂新黑心油事件的憤怒,揑造了一把刻著「頂新門神」的刀子,一刀直刺我的「人格心臟」。

那時候的我,成了「過街老鼠」,我明明「兩袖清風的進政壇,兩袖清風的離政壇」,卻被打成「貪官污吏」,心中之憤,不是筆墨所能形容。

這些名嘴,拿掉了我最驕傲,也是陷入人生最大低潮與危機的我,所僅能賴以支撐自己的唯一憑藉:「清譽」。

但經過這一年沉澱,卻另有一番體悟。我漸漸體會,這世界,能裁決我的,只有「自己的良心」,我知道我是清白的,這様就夠了。

而且,我不能倒下,不只是為了我自己,而是為了我的家人、為了我的女兒。

我既不是「政二代、也不是「富二代,我沒有豐沛的政商人脈,也沒有幾世不愁吃穿的世襲財富。我只有我那一輩子在「碼頭搬貨的工人父親」,用他「一輩子的刻苦」給我的四字家訓:「正直、勤勞」。

我很早就知道,我的人生不論順遂,都得靠自己屢仆屢起、再仆再起的奮鬥。我沒有時間哀怨嘆息。

我更知道,我沒有資格倒下,為了我的家人,我必須咬緊牙關,更努力、更努力的去掙家人的未來。

所以,我努力爭取到哈佛訪學的機會,讓自己沉思靜省,但為了維持經濟,在訪學的同時,不眠不休的努力接案寫稿,經常徹夜趕稿到黎明天光也不以為苦,一字一塊、二塊稿費的邀稿,我也照接不誤,一方面是因為我喜歡寫作,一方面也是因為這是我經濟來源之所繋。

但美國的開銷太大,我們不敢買車,我連公車都不搭,不管刮風下雨,我多半就是騎腳踏車或走路到學校,中午多半找有附午餐的研討會參加,早餐吃土司、晚餐則吃太太幫我準備的飯糰,總之就是要減少昂貴外食的支出。

而這一路的開源節流,從被「頂新門神」的抹黑後,短短一年,竟也漸漸立穩了經濟的腳跟,至少不用擔心會餓死,離開公職的二年內,我出了五本書,沉㴆在寫作之樂。

現在的我説我想説的話,再無罣礙,也完全不在意網路酸民的冷嘲熱諷,想想,連頂新門神的抹黑之關我都走得過來,其他的,對我來説,都是無雨無晴的小風小浪。

我對自己的未來愈來愈有信心,也相信憑著這様的努力與信心,我可以做得更多、更好。

這一切,某種程度,要感謝這二年連續遭遇「王金平關説風暴」與「周玉蔻門神抹黑」。人不到谷底,就看不到自己的脆弱,看不到自己的脆弱,就沒有辦法克服自己的脆弱。

然而,這個「感謝」,是一種個人的覺察,並不是「肯定」他們所做的一切,更不會「鄉愿」的放下他們做的一切,相反的,因為對這件事,我已沒有太多個人的情緒在其中,所以,我想到的是更重要的事。

我希望這種名嘴抹黑的歪風,殺人名譽、毀人身家的事,到我為止。對惡姑息,就是對善殘忍。必須對這些行惡者有所警戒,他們為了通告費而抹黑別人、造謠生端,那就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我決定,

  1. 在周玉蔻起訴後,同時提起民事訴訟,求償1000萬元。
  2. 將來如果民事勝訴,我會將所有獲判的償金捐給公益團體。
  3. 我不會和解,不管司法最後的判決是勝是敗,我會提告到底。

少年少女,別害羞!

這裡沒有任何把戲,只有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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